声明:本书为奇书网(QiSuWang.com)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,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,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 正文 ------------ 第一章 青楼 建德46年,大周建德皇帝驾崩,新皇登基,建德皇帝在位期间,东征西讨,为大周国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。而今天下三分,大周,大金,大韩。大周在北,大金在西,大韩在南。太子司马俞登基之始便大封百官,大赦四方。 “新皇登基,百官朝拜!跪!”王常侍悠长的声音下,北国周朝缓缓拉开了新的历史帷幕。 雕龙画璧的太和殿今日更加的威严壮丽,鲜红醒目的殿柱犹如直插云霄的通天之梯,俯瞰着世间云泥之别。 “吾皇,万岁万岁万万岁!!” 太和殿内外回荡着青石砖瓦前跪拜百官雄厚的声声万岁,余音绕梁,声声颤栗。 “平身!” 此时一个慵懒而威严的声音从大殿上传来,他便是周朝的新皇帝,风流,刚愎,充满手段的司马俞。 “封魏郡主为魏王,享亲王俸禄。 封吏部尚书赵国昌为泰国公。 封......” 站在百官队伍里的年轻耀眼的便是此番夺位之战的大功臣,被封为魏王的司马谨,司马谨身着朝服,一双明眸俯视众人。 而我,陈凌,皇宫内唯一的一位女侍卫,正与长安城青楼里女子莺莺燕燕,好不快乐。 —— 仪式结束,众人散去,司马谨转身退下,坐在龙椅上的司马俞开口道:“三弟,你晚些时候去上书房,朕有要事相商。” “诺。”司马谨连忙卑腰回应道。 司马俞摆摆衣袖,在王常侍的服侍下,离开了太和殿。 —— 长安城内,热闹非凡,虽说已是傍晚时分,街上的行人却不见散去,桥头杂耍的卖艺班子惹得众人阵阵叫好,三五成群的孩子拿着风车追赶着夕阳,面馆里说书人正有模有样地讲着前朝皇帝的风流趣事。 司马谨此刻早已换上了便服,带着随行阿探,穿行于人流中。 “王爷,下了朝,您不回府,来着干嘛啊?”阿探摸着脑袋问道, 司马谨轻哼一声,俊朗的面容浮过一丝笑意地说道:“来捉人。” 阿探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说道:“啊!原来是找陈小姐,啊不,应该叫陈侍卫。” 司马谨饶有兴趣地回头问阿探说道:“你猜她现在在哪?” “不知道...”阿探自然是满头雾水。 —— “哎呦!我说大人,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?” 司马谨二人刚踏入怡红楼的门,楼上的老鸨便殷切地赶了过来, “废话少说,我来是来找人的。” 楼上的女子半遮着面容不时赞叹着司马谨的面容。 “哈哈哈哈哈,”老鸨笑了起来,说道:“没错,来我们这都是来找姑娘的。” 司马谨懒得与她分说,便径直向楼上走去, “哎,哎,这这, 快拦着点。” —— 陈凌此刻正枕着美人腿,品尝着鲜果,听闻门外一阵喧闹,便起身喊道:“哪个龟儿子,竟敢搅扰老子的雅兴!” 司马谨转身破门而入,一脸嗔怒道:“陈凌,你让我好找。” “司马谨?你怎么来这了?”陈凌摸着脸上的假胡子说道:“哎哎哎,疼疼疼,别揪我耳朵,撒手。” ------------ 第二章 选秀 司马谨嗤笑道:“胡子做的还挺真嘛?”说罢,拎着陈凌的耳朵走出了怡红院。 阿探在门口等待已久,见到陈凌说道:“陈小姐,您不知道,我们家王爷一下朝就来街上找您了。” “阿探,别叫我小姐的,我可是咱们大周朝唯一的女侍卫。”陈凌说罢按了按司马谨的头说道。 “那还不是皇兄惯着你,处处妥协,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当什么侍卫?”司马谨一脸不屑地说着, “那又如何,我从小可是跟司马俞光着屁股长大的,再说我这身手,保护他不成问题。”陈凌反击道。 司马谨无奈地看了一眼陈凌的模样:黑色的发带,束起男子的头饰,一身长袍。还有脸上的胡子。 “哎哎,干嘛??” 司马谨拉起陈凌来到一家衣束店铺, “老板娘,给她换套衣裳!”司马谨说罢,身后的阿探识趣地往桌子上拍了两锭银两。 老板娘瞬间眉开眼笑,“好的客官,您稍等。” “司马谨,你是不是喜欢我啊?你管我你!”陈凌被雍容的老板娘裹挟着进入了换衣间, “这件?” “不行。” “这件?” “不行。” ...... 几番换衣下来,陈凌累的满头大汗,“不换了不换了,就这最后一套吧。” 司马谨转头一看,眼眸中露出一丝惊喜。他走上前去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陈凌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舍。 老板娘开口道:“客官真是好眼光啊,这件可是咱们长安城独一无二的金丝点缀的裙衫,那王公贵族都难求一匹呢。” “好,就这件。” 陈凌看着眼前的自己,满意地转了一圈说道。 “哎,对了,我穿成这样是要干嘛啊?” “见我皇兄。” “啊?我...我穿成这样?”陈凌发问道:“我可是大内第一女侍卫!我,我怎么能穿成这样面见圣上呢?”陈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。 司马谨点了点他的头说:“你不是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吗?” 陈凌有些愣住,之前的戏虐瞬间散去,整个人忽然安静的出奇。 “怎么?反悔了?”司马谨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。“没关系...” “去!去!去!”陈凌拉起司马谨的手就往皇城赶去。 “你...” “关键时候还得是我的好兄弟司马谨啊,放心,妹妹一定不会忘记你的!”陈凌满心欢喜拖着身后的司马谨。 阿探跟在最后面,看着陈凌深深地叹了口气。 —— 慈宁宫里,太后正坐在凤塌上品尝着糕点。 “皇上驾到——”屋外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午后安静的慈宁宫。 “孩儿给母后请安,愿母后凤体安康。”皇帝从前冷峻的脸上多了一抹柔情。 “嗯,皇帝下了大典就来看哀家,真是有心了。”太后没有看向司马俞,面不改色地说道:“大典结束,接下来除了朝政,最重要的就是选秀了。皇帝可有什么想说的?” 司马俞的脸上笑容愈发的明显,说道:“孩儿,孩儿...” 司马谨和陈凌一路来到上书房门口,正要进入。门口的常侍说道:“魏王,皇上去慈宁宫了。让您在这稍等片刻。” ------------ 第三章 选秀2 司马谨和陈凌一路来到上书房门口,正要进入。门口的常侍说道:“魏王,皇上去慈宁宫了。让您在这稍等片刻。” “臣遵旨。”二人回答道。 —— “那,那孩儿先告退。”司马俞的脸色很难看,眉头紧锁,完全没了大典时的威风凛凛。 “嗯。”太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道:“哀家乏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 司马俞走出了慈宁宫,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。 “皇上,您怎么了?不长眼的奴才!怎么伺候皇上的!”王常侍连忙训斥着身边的小公公。 “皇上饶命,皇上饶命。”一旁的公公一个劲地捣蒜磕头。 司马谨回想着刚才太后说的话, “皇后之位,另有人选。皇帝不要再说了!” “可是,母后,皇儿是...” “是,你是皇帝,可你别忘了是谁帮你坐上这个皇位的!陈家拥兵自重,皇后之位不必再说!” “母后,陈凌她不会!” “她的父亲也不会吗?!皇儿,你是皇帝,切不可儿女情长。” 初秋的天,几片落叶飘落。 “皇上,天转凉了,您可要保重身体。”王常侍在一旁说道。 司马俞回头望了眼慈宁宫,平静了些说道:“回上书房。” “起驾上书房——” —— 上书房内, “哎,你看什么?”陈凌看着司马谨说道 魏王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到陈凌的身上,他看着陈凌的眼睛独自呢喃道:“以后,你就不在是我的了。” “你的?我呸!”陈凌说道。 司马谨脸上有几分苦涩浮现,他正了正衣襟说道:“皇兄应该也快到了,他看到你一定会高兴的。” “皇上驾到——” “臣司马谨恭迎皇上。” “臣女陈凌恭迎皇上。” 二人随后作揖道。 “陈凌?”司马俞刚刚平复的心又泛起了涟漪。 司马俞注视着精心打扮的低头的陈凌,眼角有些湿润,他快速拭干,径直走向龙椅,冷冰冰地说道:“免礼,赐座。” 陈玲心中感到了一丝冷漠与疏远,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,有些黯然。 “皇上,今天下已定,四方皆安,而皇后未定,如今皇上正值盛年,应尽快择后,以安天下民心...”司马谨还未说完。 “三弟,这件事,另有人选,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。”司马俞打断他的话,淡淡地说道。 “皇兄,这?”司马谨显得有些意外。 “好了,没有什么事,你们就出去吧,王常侍。” “请。”王常侍熟练地走上前去。 陈凌有些愣神,司马谨转头望向无助的陈凌,一旁的皇上开口说道:“陈凌,你留下。魏王,你先出去吧。” “诺。”魏王回道。 陈凌转身离去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 “陈凌!你给朕站住!你难道想要抗旨吗?!”司马俞冷冷地说道。 “既然皇上并未属意于我,又何必故作深情,惺惺作态!” “大胆!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?!” “回禀皇上,臣女知道自己是在和现在的皇上,而非过去的旧人说话。臣女出言不逊,还请皇上治罪!” ------------ 第四章 选秀开始 陈凌转了回来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 她转身朝向司马俞,司马俞的眼眶渐渐湿润,他不敢面对陈凌的拷问, “朕...给朕出去!朕从前,现在,以后都和你再无瓜葛!” 砰的一声,陈凌冲出了上书房的大门,独留司马俞瘫倒在龙椅上,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。 他喃喃道:“凌儿,此生终是我负了你。” —— 几个月后,长安城士族之女入京选秀。 大殿之上,清正廉明四个大字在额匾上题着。 “宣魏世忠之女魏长清——”太监拉长着声音。 只见一个身着淡黄贞紫蜀锦面料的女子踏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,她面似四月之桃花,又有天仙之轻盈,典雅之气质,令人好生喜爱。 “拜见皇上。”声音如天籁般动人。实是人间难得之女子。 司马俞眨了眨眼,“留牌子。” “宣齐国公之女齐书嬛——”只见此女穿红戴绿甚是俗气,眉眼却有几分神似陈凌,头戴杏花,仍挡不住淡然的气质, “皇帝,哀家记得你好像不太喜欢杏花啊。”太后暗示着什么。 “嬛嬛一袅楚宫腰。好名字啊,留下吧。” 此女有些失落,愣在原地。 “还不快谢皇上!”旁边的太监提醒着。 “宣大元帅之女昌舒乔——” 此女貌比天仙,甚是娇艳,也不知如此五大三粗的大元帅竟也有如此美貌的女儿,即时大元帅之女自然不得落选, 之后的选秀中,中选的分别有,户部尚书之女言寄烟,礼部侍郎之女楼半曼 还有苏州平端县县令之女郭茹洁。 选秀结束后,皇帝和太后开始商议位分的事情。 “皇帝,哀家看来,这里其中最适合的皇后人选,自然是大元帅之女昌舒乔,和魏大人之女魏长清。皇帝,你看哪个更合适?” “回母后大人,皇后贵为六宫之主,人选必温婉舒和,成体统,宽和大气,照此看来,大元帅之女从小必娇生惯养,飞扬跋扈,不可为合适之选。 “皇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可是,大元帅对此事格外上心,只恐怕。。。” “母后不必担心,朕自有分寸。”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。 “剩下的位分,就由礼部司进行定夺即可。”司马俞回道。 “那,母后,儿臣告退。” 回到养心殿中,回想起,今日头戴杏花的女子,不由得想起了陈凌, “她就这么不喜欢朕,不喜欢朕的皇宫?”你楠楠自语道。 “皇上,您说的是谁啊?”宋思同小心翼翼的问道。 “今天选秀遇见一个秀女,身着艳红翠绿俗气至极。”说完便哈哈大笑。 “现在立刻给朕把陈凌安排到朕身边来。” “皇上,这,陈小姐恐怕...”王常侍急忙劝阻道。 “不必多说,照办就是。”司马俞斜倚在龙椅上,殿外一片寂静肃杀,偶尔听到侍卫们巡视的脚步声。 “不去!”陈凌手提军刀,趾高气扬地说道。 “哎呀,陈小姐,陈郡主,这是皇上的旨意,您不能不去啊。”王常侍低声下气地哀求道。 ------------ 第五章 上书房 —— 上书房内,王常侍慢慢踱步禀报道:“皇上,今日上书房侍卫由陈侍卫把守。” “怎么,她只肯做朕一天的侍卫?”司马俞放下手中的毛笔,挑起眉毛,有些戏虐地反问道。 “啊...这...皇上,郡主她,她...”常侍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她说,只今天这一次,以后让皇上不要再...” “不要再什么?!”司马俞显得有些嗔怒地说道。 “不要...再骚扰她了。”王常侍吐出这几个字说道。 “大胆!”司马俞手中的文书扣翻在桌上。 “皇上饶命,皇上饶命。”王常侍将头贴在地面上战战兢兢地说道。 司马俞望着窗外飘忽的倩影,突然转念一笑,高声说道:“你好大的官威啊!陈郡主?!抗旨不说,还敢辱骂当今圣上!” “回禀圣上,圣上如果心里不舒服,可以降臣的罪,何必如此轻浮地与一个小侍卫隔窗对言,纠缠不清?”陈凌回道。 “好啊,朕就不与你这个侍卫隔窗对言,王常侍,把陈侍卫给朕请进来。”司马俞讥笑道。 “诺。”王常侍刚要前去。 “司马俞!你!我一个清秀的姑娘,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如何相处??”陈凌一声大喊,引得众位把守一阵笑意。 陈凌转头看向不远处低声嗤笑的几个侍卫,说道:“笑什么笑,都不许给我笑!” “谁啊?放手。”陈凌喊道。 下一秒,司马俞便提着她的衣领,将她拽进了殿内。 王常侍也识趣地退下了。刚出门外,看到不远处那几个守卫还在嘀咕便走到他们面前说道:“今天的事,都不许往外传,不然...”还没说完,王常侍便嘿嘿一笑地离开了。 第二天一早,长安城像往常一样热闹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 “哈哈哈哈哈。” “哎,你们听说了吗,新皇上据说爱上了一个侍卫,还是个女的。” “听说听说了,据说昨天晚上,那个女侍卫和皇上...” “怎么样??”街道上几个妇女凑到一起说道。 “在一个屋子内呆了一宿呢!” “啊,真的真的?” “还有呢还有呢...” “你不知道啊?这件事早就传遍了长安城了!”一个女人说道。 司马谨和随从阿探走在街上,听到这些流言流语司马谨自然是心中不悦。 一旁的阿探安慰他说道:“王爷,别听这些村妇的胡言,陈小姐她,她心里还是有王爷的。” “整个长安城都知道的事情,只有我不知道。”司马谨苦笑着说道。 “王爷若是心存疑惑,不如找陈小姐问清楚。”阿探说道。 “不必了。”司马谨淡淡地说,“在她心里,我终究是不及皇兄的。” —— 陈府上,陈凌正在习武场一展拳脚,心里却想着昨天司马俞对他说的话。 “你再等等,朕,朕定不辜负于你。” 身旁的小红突然赶过来说道:“小姐,小姐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 陈凌放下兵器说道:“怎么了,慢慢说?” “现在整个长安城都在传小姐的闲话。” “哦。”陈凌故作冷淡地说道,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。 ------------ 第六章大婚夜 “爱说就说呗。”陈凌摸了摸手,嘟嘴说道。 上书房内司马俞看起了奏折,江州知府奏折:臣跪奏:摄政王昌德易,私自圈地,造成百姓了流离失所,民怨四起。望皇上严惩。 你看着奏折沉默良久,如今,自己根基未稳,如果贸然行动,必然会引起昌德易的反击。皇位都有可能不保,如今只有自己暗暗发展羽翼,联手陈家,方为良策。 说罢,你合起了奏折,放到了一边。 第二日早朝,礼部尚书启奏,“皇上,根据皇上和太后的旨意,立吏部尚书魏大人之女魏长清为皇后,摄政王之女昌舒乔为皇贵妃。其余人的皆为贵人,....钦此” 下朝后, “恭喜魏大人,贺喜魏大人啊,” “诶,哪里哪里小女天生愚钝,是可谓皇上厚爱。” “哪里,魏大人书生意气,女儿必定生的貌美动人。 新婚之夜,全城大喜,礼炮齐鸣,点亮了长安城的黑夜,陈府内,陈凌坐在床榻上,一夜无眠。 “小姐,这么晚了,还不睡吗?”侍女问道。 “今晚是他的大婚之夜了。”陈凌还是有些落寞地呢喃道。 司马俞在夜深回到坤宁宫,皇后的寝宫。司马俞拉着她的手说:“长清,朕有些累了,你先睡吧。” 一旁凤冠披霞的魏长青眼含泪珠地问道:“皇上,是还在想着她吗?” 司马俞喝了一杯桌上的喜酒,没有说话。 “可是,可是臣妾是大周朝的皇后啊。”魏长青微颤着说道。 司马俞没有回头说道:“朕还有要事,先回上书房了。” “皇上,让臣妾来给您更衣。”魏长青从身后抱住司马俞说道。 司马俞松开皇后的手冷峻的面孔没有一丝温度说道:“从前朕的心里只有她,如今朕虽然不能立她为皇后,但在真的心里,她才是朕想要的妻子。” “皇上,虽然现在皇上心里没有臣妾,但从今以后,臣妾一定一心侍君。不辜负皇帝的期望,做好六宫之主。让姐妹们和谐相处。” “那,朕走了。”司马俞望着面如桃色的皇后,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。 “王常侍,回上书房!” “诺。” 四更一刻,群臣如殿, “听说皇上的皇后是魏大人的女儿,诶呀,真是有福气啊。” “你没听说摄政王一脸不满嘛,摄政王势力甚广,恐怕,魏大人这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。” “皇上好像知道摄政王圈地的事情了,不知道该会怎么办啊。” “上朝——” 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 “众爱卿平身!” “谢皇上!” “有本启奏,无本退朝——”太监尖细的嗓音。 “臣有本启奏!” “你是?” “皇上,他是苏州知府王安胜,皇上您刚即位不久,还认不全。”王常侍小声地在旁边提醒着。 “哦,是王爱卿啊,何事?” “臣弹劾摄政王摄政王昌德易在苏州圈地,致使苏州百姓流离失所,民怨四起,望皇上明察啊!” 还不等司马俞张口,昌德易大吼道:“哪来的野杂种,老夫马上纵横数十载,身上伤疤无数,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。岂是你等黄口小儿可以随便诋毁。” 朝廷上的局势一下变得紧张起来,昌德易有道:“臣也有本启奏,近日,臣查明苏州知府私营党羽勾结前朝叛贼,该当何罪?” “臣,臣冤枉啊,臣一心向燕,” “这就是证据,你在与亲眷的通信中多次提及前朝百姓如何官员如何,你这是謀逆!意图谋反!” “这,这是,栽赃,陷害,啊皇上,臣没有写过这些书信啊!” 朝堂上流言四起,大家面面相觑,不一会,昌德易的党羽站出来, “臣以为,证据确凿,该当以謀逆判处。” “臣附议。” “臣附议。” “皇上,老夫请皇上定夺!” “这,”如果贸然定昌德易的罪,势必不能成功,甚至可能不能自保,如此看来,只能委屈一下,王知府了。 “交由大理寺处理。” “吾皇圣明!”群臣跪呼。 “退朝——” “气死朕了,真是气死朕了,满朝文武竟连一个站出来反对摄政王的人都没有,这哪是大周的朝堂,朕的朝堂,这分明是他自己一人的朝堂。” “皇上您息怒。”一旁的王常侍安慰着, “皇上,咱们去哪啊” “去慈宁宫。去看看太后!” “诺。” ------------ 第七章 叛乱 “上朝!” 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 “众爱卿平身!” “谢万岁!” “有本启奏,无本退朝!”王常侍说道。 “臣有本启奏。”魏大人拱手作揖道。 “魏爱卿有何事启奏啊。”你问道。 “臣以为,我大周建朝时间不长,根基维稳。应当开院设学,实行科举,广纳人才。以效忠陛下。为大周尽力。” “准奏。户部尚书拨款,各地兴建太学。广纳人才,实行科举。考试的日子就定在每年三月份举行,朕亲自接见他们。” “吾皇英明!” “还有何事?” “臣有本启奏,”工部侍郎作揖。“臣以为,除了兴建太学,农业和商业也应为国家建设重点。” “臣附议。” “臣等附议。” “准奏,组织各地开垦荒地,发展商业。” …… “退朝!” 下朝后,司马俞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,日子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,司马俞每天忙于朝政,都快忘了昌德易的事情,仿佛昌德易也是一位国家栋梁。而另一边,摄政王府中, “哟,这不是何大人吗,怎么有空光临我府?”昌德易虚伪的客套着。 “摄政王,我今天是为摄政王献策的。” “何策?” “……” “如此,那皇帝之位就是我的了!”昌德易阴笑道。 过了两日,你前去太后宫中请安。 “太后吉祥!” “儿臣此次前来是同母后一道去护国寺为我大周祈福的。” “好啊,皇帝此次出行要带着哪位妃子呢?” “皇后是六宫之主,不易同时外出,那索性不要带妃子了,令陈侍卫贴身护卫。” 太后点点头说道:“好,那就听皇帝的。” 一路上,你们欣赏着秋天的枫叶,在马车里舒缓心情。 “皇上,请你不要在看着臣了。”马车外,骑马护卫的陈凌一脸严肃地说道。 “你是朕的侍卫,朕想怎么看就怎么看。”司马俞的眼神里藏着一片痴情。 到了不久,护国寺住持玄奘,出来迎接。 “阿弥陀佛,不知皇帝太后驾到有失远迎。” “住持哪里的话。” “皇上请这边走。”说完将皇上引入一间屋子。 正要上香,听外面吵吵嚷嚷。 “你们干什么的,不得胡来。”亲兵道。 “奉皇上谕旨捉拿反贼。”领头的军曹道 “大胆,皇上在里面。” 军曹小声说道:“太好了,摄政王等的就是你。” 转身对身后的军队说:“冲啊,捉拿反贼!捉住有赏!” 由于你只带少许亲兵,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。 “放箭!”军曹道! 带火的箭羽密密麻麻地穿击过来。司马俞正要逃走,发现叛军已到房间外,出是出不去了。司马俞把门狠狠的关上,上锁。死死抵抗。 一想到你一身雄才大略无处抱负,就要落得惨死异地的结局。心中万分凄凉,难道朕真的没救了吗。老天真要绝我与此吗? 说到这时,不禁潸然泪下, “皇儿。”太后看着他,“今日之变定是那昌德易所为,我们该怎么办?” “母后,您放心,我就是死也不当亡国之君!” 司马俞咬牙切齿道,并在心中暗暗祈祷,要是老天帮我这一回,我定要将昌德易碎尸万段! ------------ 第八章 魏王救驾 正在这时,一支飞箭射中司马俞的胸部,司马俞惨叫了一声往下倒去。 正在叛军要喊冲进去时,手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。 “报告大将军,大事不好,有一路匪兵杀了进来,我们抵挡不住了。” 说话间,外面冲来一队人马,只见为首的一员大将乃是一位男子,约有二十多岁,相貌出众,五官端正,胯下一匹骏马,头戴银盔,身穿锁子连环铠,胸前护心宝镜,左悬一把宝剑,右腰间三只飞刀,身后背着射雕弯弓,手提一口大刀,刀口上还淌着鲜血。 军曹叫到:“何方贼寇,胆敢来此撒野,快快报上姓名!” “睁开你的狗眼瞧瞧,本王坐名坐不改姓,我乃穆大周朝皇帝亲封的魏王”司马俞回应道。 军曹心想:魏王,他不是在长安城吗?于是说道:“你不在长安城,跑到这里和官兵作对,你是找死吗?” 魏王回到:“本王不管你是兵是匪,今天路过这里碰到你乱杀百姓就不能袖手旁观,识相的快快给我滚出寺去。” 军曹的副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便说道:“休得胡言,看我取你性命!” 司马谨的两个副手金萍银萍一看敌将杀了过来,两人使了个眼色,一催战马,双双杀了过去。 军曹副将一看是两个姑娘,根本没放在眼里,可惜只一个回合便被金萍银萍双双刺中要害。 二人同喊:“起!”双双将军曹副将挑离马鞍。 枪一抖,敌将的尸身飞了出去,叭的一声落在军曹的面前。 军曹一见大忿,欲与副将报仇。“拿命来!”催动战马,手举大刀劈头盖脸杀过来。 司马谨一催战马,替下金萍银萍,手擎大刀,一个二郎担山迎了上去。只听得朗朗一阵响,火星四溅,战马倒退数步,这二人,这二匹马,二把大刀,只杀得天摇地动,天昏地暗。 二十个回合刚过就见了分晓,眼见军曹渐渐不支。 司马谨紧追不放,催动战马,眼见着追了个马头对马尾,绣绒大刀一摆,像切瓜一样,军曹便人头落地。 其他兵丁看主将被杀,便四散逃了出去。 司马谨收紧缰绳,一摆手,招回正在追逃穷兵的手下,“恶首现已诛,就放过他们吧。赶快救火,看看里面有没有人。” 众人冲到院子一看,那叫一个惨啊,那木结构的房子正在燃烧,有几处已经塌陷下来。 太后、皇上、被侍卫和宫女围在中间,外面的几个侍卫已经丧命。 太后和贵人抱着射中冷箭的司马俞,一个劲地喊:“皇上,你醒醒啊,皇上!皇上!” 司马谨大惊原来几百官兵围困寺院是想谋害皇上!走近前道:“末将救驾来迟,请皇上和太后赎罪。” 太后虽说受了不小的惊吓,但毕竟是跟着先帝南征北战的人,没过多久也恢复了镇静。 太后道:“今日之事多亏了魏王。” 而这时,司马俞也苏醒了过来。 魏王回道:“多谢太后夸奖。” 太后又问道:“你是如何得知我母子二人被困于此,并前来营救的?” 魏王道:“不瞒太后,本王并不知皇上和太后被围之事,我是外出打猎,看看天晚,欲在护国寺借宿一晚,明天继续打猎。可谁知一来护国寺,整个寺院已被官兵团团围住,寺门前,一队官兵正在赶杀僧侣和信众。” 司马俞说到:“好!封司马谨为魏国公,行走宫中来去自由。盼日后为国建业!” 司马谨说道:“感谢皇上对臣的厚爱,必不负圣望!” 司马俞这是才想起来今天遇刺的根源,连忙对魏王说:“魏王,你去查查今天想谋害朕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 司马谨答道:“回皇上的话,被俘的士兵只知道是来奉旨缉拿朝廷要犯,剩下的也问不出什么了。” 司马俞问道:“今天带兵的将领查出是什么人了吗?” 司马谨回到:“据俘虏的士兵说,带领他们的是摄政王妻弟的亲戚,在军中是一个偏将。” 司马俞感叹道:“这就对了,摄政王一伙是要致朕于死地。”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,满山的红叶在鲜血的浸染下更显悲凉。护国寺经过一夜的清扫,已恢复了原貌,似乎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的动荡。 皇帝的车队在魏王护卫之下,司马俞顺利回到皇宫。回到宫中修养了一个月,病情才好。 ------------ 第九章皇宫 “这,这是?” 养心殿内,司马俞在众人的围拥下缓缓睁开了眼睛。 太后坐在司马俞的床榻旁,手扶着皇上的肩膀说道:“皇儿,你醒了?” 皇后魏长青拭去眼旁的泪水,向前跪步叩首道:“皇上,您可吓坏臣妾了。” “皇上不是好好的吗,收起你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。”太后不悦地说道。 魏王和陈凌跪侍在后侧。恭敬道:“臣护驾来迟,臣罪该万死。” “母后,朕有些眼晕,让他们都撤吧。”司马俞说道。 “那,皇后留下来侍奉皇上,其他人都先下去吧。”太后转头向众人命令道。 “诺。” 太后见众人离去后,说道:“皇上,今日之事万不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,皇上千万不要一时冲动,此事还应从长计议。” 司马俞惨白的唇上有了几抹血色说道:“朕自有分寸,还请母后安心。” “咳咳。”司马俞一阵呕咳,皇后连忙上前服侍。 太后沉思片刻道:“皇上好好在养心殿恢复身体,这段时间就不要外出,也暂时不要早朝了,哀家会令侍卫们加强防范,万万不可再出什么岔子了。” “嗯。”司马俞点点头表示同意。 “那哀家先回宫了,你不必起身迎送。”太后说完便离开了养心殿。 皇后端来一碗银耳羹,轻轻摇动汤勺,侍女将司马俞扶起,皇后便一勺一勺地喂向司马俞。 “皇上,小心烫。”皇后温柔地说道。 门外,陈凌和魏王走在路上, 陈凌说道:“这次多谢你了,不然以我们的兵力,此次凶多吉少了。” “客气了,这是我大周朝的福气,皇上洪福齐天,定不会叫那贼人得逞。” “那你有没有受伤,需不需要找太医?”陈凌忙乱地说道。 “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?不过是一点小伤,不碍事的。”魏王有些受宠若惊地,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。 “哎,我都糊涂了。是啊,你不是好好的吗。”陈凌低下头,冷峻着装的脸上竟浮起一抹绯色。 “我,我先值岗去。”陈凌有些不好意思,转身离开。 望着陈凌远去的倩影,司马谨勾起嘴角,皱着眉头,摸了摸受伤的手臂。 摄政王府内,何景胜和摄政王更早得到了口信, 昌德易大拍堂案说道:“可惜!可惜!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这么被半路杀出的司马谨打乱了。” 何景胜在一旁附和道:“王爷,无需多虑,司马俞他逃得了一时,逃不了一世,就算他魏王再英勇神武,和陈府的兵力加起来也不是咱们的对手,既然皇上那边并没有什么反应,那咱们也按兵不动,伺机行事。” 这件事最终被司马俞以坠马受伤为借口虚掩了过去。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,朝堂上没再起什么风浪,司马俞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。 ------------ 第十章 觅士长安城 一个月后,长安街头,一家客栈里,说书人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司马俞佛寺被围的故事。 陈凌一袭男装,在二楼的雅座中挑了个位置坐下。 店小二连忙上前招呼道:“客官,来点什么?” “来壶酒。” “好嘞,上好的竹叶青一壶——”店小二招呼道。 陈凌手扶着桌子,远望着舞台中央的说书人。 “大火烧的猛烈,呛得人睁不开眼。屋外又有重兵围追堵截,眼见几人就要落难而亡。”说书人说道关键处,呷了一口茶。 众人一片唏嘘感叹,而此刻坐在角落里的盗贼的手伸入了别人的口袋...... 奇 书 网 w w w . q i s u w a n g . c o m 陈凌正要大声喝止,一双手有力地拍在盗贼的肩膀上,贼人回头一看,此人清风拂面,身材窈窕,一副女儿家面孔,便一脸不屑地说道:“识相的,少管闲事,赶紧滚开!” “好大的口气!”那人反手将贼扣在桌面上一脸讥笑地说道:“还没有人敢跟你爷爷这么说话!” 身后几个盗贼同伙拍案而起,原本热闹的客栈,气氛瞬间冷冰到极点。 那白面男人,一双明眸皓然璀璨,鼻梁高挺,唇如刀割,陈凌不禁感叹道,真是个俊朗的男子。 “怎么?是一个个来,还是一起上?”白面男人挑衅到。 几个贼人互相一看,便一拥而上, 白面男人摆出姿势, “这是螳螂拳。”陈凌独自呢喃道。 过了一会,男人又变换了拳脚, “这是醉拳。”陈凌道。 没过一会,便都统统败下阵来。 “好!” 众人看后,皆叫好道。 坐在二楼的陈凌也佩服神秘男人的身手了得,功夫高深。那神秘男人转身正要离去。 陈凌伸手叫住了他。“壮士,这般好身手,不如咱们结为兄弟。如何?来,咱们借一部说话。” 那男人看陈凌衣着华丽,谈吐不凡,想必不是普通人,点点头同意道。 说罢,二人进入客栈雅间共话情长。 “壮士姓何名甚?家住哪里?如此好身手为何不去参军?”陈凌首先打开了话匣。 “我本是苏州人,名叫赵元忠,家里也有些积蓄。可恨那昏君纵容昌德易这个歹人,为非作歹,鱼肉百姓。到处圈地,致使我家眷散尽,流离失所。” “这,这也不能全怪当今圣上。”陈凌补充道。 “不怪他怪谁?嘿!” “按照辈分讲,小弟我要叫你一声大哥,如今,小弟初来乍到,无依无靠,如今小弟也有个依靠。来大哥,元忠敬你!” “哪里哪里贤弟,为兄敬你!” 二人把酒言欢。 长安城的余晖在,人声鼎沸的城市的衬托下,愈显温和。你二人,把酒言欢,好不热闹,你觉得此时就是说出身份最好的时机。如有此位英雄鼎力相助,拿下昌德易指日可待。 “贤弟,不瞒你说,在下其实是皇宫女侍卫陈凌。” 一旁的赵元忠显得有些冷静。他放下酒盅,细听分说。 你看到这种情况,连忙解释:“贤弟赎罪,并非我有意戏弄豪杰,实事有事相求。” “当今皇上刚即位不久,昌德易依仗自己摄政王的身份,处处逼迫。处处限制。他想把皇上变成傀儡、变成他手中的玩偶。”陈凌说完又叹了口气。 “而今,他又独揽朝政,残害百姓,到处圈地。纵容其党羽贪污泛滥。皇上是势必要将其除之,又可恨羽翼未丰,豪杰寥几。” 赵元忠眼前此状,不禁潸然泪下。双手抱拳道:“草民等,愿听皇上差遣,唯您马首是瞻。” “豪杰哪里的话,你我二人已义结金兰,自然以兄妹相处。” “谢大姐!” “好!”陈凌拍桌而立,“你即刻随我入宫,面见圣上。” 上书房内司马俞很彷徨和迷茫,心中有无数的苦闷却无法排泄。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夕阳中,挺拔的躯体和暮色的天空融为一体,让他显得孤单而又寂寥。自己该怎么走今后的路呢?难道真的只靠这魏王就可轻易将其除去吗? 突然间司马俞低吟着:纵马江湖道,今生任逍遥,英雄不为红颜折腰。豪情比天高,一身冷傲骨,天地来打造,剑荡群魔鬼神惊,男儿正侠少。手握残阳沥血剑,心有冷月凝霜刀,绝顶一览众山小男儿世间走一遭,男儿世间走一遭。 “手握残阳沥血剑,心有冷月凝霜刀,绝顶一览众山小男儿世间走一遭,男儿世间走一遭。” “男儿世间走一遭。”司马俞道:“灭了你昌德易又有如何呢?男儿世间走一遭,既然,让我成为皇帝,那我就好好跟你们玩一玩吧!” “哈哈....”司马俞狂笑道。 回到养心殿,小太监端着牌子恭恭敬敬地走上来。“皇上,您该翻牌子了。” “你看了一眼,并无意愿,”随口说了句“朕今天不翻牌子。” 不一会儿,王常侍前来禀报道:“皇上,陈侍卫求见。” “这么晚了,”司马俞疑惑道,“见。” “臣拜见皇上!”陈凌恭敬道。 “陈凌,你可有日子没来看朕了。”皇上打趣道。 “诶,朕最近忙于朝政,是冷落你了。”司马俞仍自顾自地说道。 “臣知道皇上最近有烦心事所以特来为皇上分忧。”陈凌解释道。 “诶,男儿世间走一遭”司马俞看着陈凌独自呢喃道。 ....... 殿外等候的赵元忠看着这诺大的皇宫说道:“爹,娘,孩儿会给您报仇的。”说完,看了眼烛火幽幽的大殿。 不一会,王常侍出来说道:“赵元忠听旨。” 赵元忠俯下身子接旨道:“草民赵元忠接旨。” “皇上口谕:封赵元忠为御前二等侍卫,钦此。” 殿内,司马俞称赞道:“陈侍卫真是为朕操劳有加,朕应该奖你点什么呢?” “皇上,为皇上分忧是臣分内之事。”陈凌这几日看到在皇后的照料下,司马俞与皇后的关系日渐升温,便有些吃醋道。 “那就赏陈侍卫在朕这留宿一晚?如何?”司马俞放下笔和奏折,说道。 “好,臣遵旨。”陈凌道。 “你,陈凌,你个女儿家家的,不害臊!”司马俞惊呼道。 “臣是侍卫,理应时刻保护皇上安全!”陈凌得寸进尺道。 “好吧好吧。朕一言九鼎,你今晚就睡那吧。”司马俞指了指侧卧。 “臣领旨。”陈凌便得意洋洋地说道。 ------------ 第十一章 苏克参奏 深夜,烛火晃醒了陈凌,陈凌揉揉朦胧的睡眼,发现司马俞仍然伏案笔耕。 陈凌整了整衣甲,轻手轻脚地来到正殿。 司马俞觉察到陈凌的到来,并没有抬头,挑了一下眉说道:“你醒了?是不是朕打扰到你了。” “没有,皇上,这么晚了你。”陈凌有些心疼道。 “如今,朝廷百废待新,朕就是白夜交昼地阅这些折子,也是杯水车薪。”司马俞有些黯然失色道。 “朕登基以来,便想着如何做一个好皇帝,可惜事总不遂人愿,朕现在很失败是吧?”司马俞问道。“寸功未立,还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。” “皇上,万万不要气馁,一定有办法可以除去皇上的心头之患。”陈凌说道。 “陈凌,朕从前只是觉得你可爱,温柔,如今,朕要对你刮目相看了。”司马俞起身拍拍陈凌的肩膀道。 第二天一早,明个就是一年一度朝仪的日子,司马俞正在养心殿里批阅奏折。时钟敲到十一点,正交午初,辅政大臣苏克递牌子求见。你正一腔心事,无处发泄,遂起身对陈凌说道:“你随朕来,到养心殿见他。”陈凌忙道:“臣现在只是侍卫,不能单独随驾接见大臣。”司马俞一笑道:“这也算事!叫他到上书房来,朕就在这儿见他,你就不必回避了───这不早不晚地来,有什么事儿呢?” 司马俞还未坐稳,苏克站出来,道:“皇上,臣请诛昌德易以谢天下。”一句话说得在场人容颜大变。司马俞心中出惊异万分,尽量控制着激动的心情问道:“昌德易为朝廷重臣,他犯了什么罪?你们辅政大臣们就此会议过吗?” 苏克并不害怕,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来看了看。抬头从容说道:“圈地令原是先朝陋规,先帝去世时即欲蠲除。今更应休养生息,扶植桑农,富国强民。” 司马俞不待他说完,紧逼一句问道:“去年,朕未亲政时,你们辅政大臣不是已经议定禁止圈地了吗?” 苏克叩头道:“皇上圣明,正是如此!先皇曾下诏停止圈地,三年复又重申。但昌德易的正黄旗至今仍在圈地,连热河的皇庄也有一部分土地都被他圈了去。熊赐履上本参奏的条陈,奴才敢保句句是实!这样的'辅政大臣',应该严惩不贷!” 言犹未毕,只听”砰”地一声,你怒不可遏地以手击案,霍地站起身来。正欲发作,忽然想起太后说的”万事毋急”,又缓缓坐下来问道:“你说这话有没有证据?” 苏克急忙叩头道:“皇上不妨委派一心腹亲臣在京内巡视,看有多少失地失业逃难来京的饥民! 司马俞”哼”了一声,没有说话,偌大的上书房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得到。你站起身来背着手踱了几步,对着苏克问道:“大概你的地也被圈了去罢?” 苏克一怔,随即答道:“比起天下黎民百姓所遭受的苦难,臣那一点地算得了什么!” 这是一句很得体的话,司马俞听了不禁点了点头。可又想了想,这苏克的奏章却是万万不能批准的,因为准了奏章,就要除掉昌德易,但这个老贼手握重兵,处理他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,看来只有先压一压苏克了。遂冷冷笑道:“你所奏的事情,朕自当细细体察。你与昌德易同为辅政重臣,共受先帝托孤的恩宠,该同心同德才对。你先退下去吧。” 苏克一去,司马俞屏退了左右,单单留下陈凌问道:“你看苏克呈奏得如何?”陈凌忙躬身回道:“臣不敢妄言,但长安城内外皆是饥民,确是实情。”司马俞听了点头道:“朕何尝不知,朕罚熊赐履半年俸禄也是出自不得已,只是,唉───”他长叹一声,不言语了。 半晌,司马俞又说:“苏克的忠心,朕是知道的。但他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力,有许多事他还办不成!” 陈凌见他吐了实言,笑道:“皇上赐他权力,他不就可以办了吗?”司马俞苦笑道:“朕这个'皇上'也是徒有虚名,旨令难行。”陈凌毅然说道:“莫不是朝中也出了个活曹操?” 听了这话,司马俞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目光,瞟了一眼窗外,又打量了一下陈凌,斥责道:“胡说!哪里有什么曹操!你一个侍卫,怎么敢说这样的话!”言词虽然十分严厉,却并不动怒,陈凌连声答道:“臣不敢!臣不敢!” 陈凌这话却正合司马俞的心意,从六岁起,他就读《帝王心鉴》,晓得帝王的尊严,不仅要靠天意神意,靠仁义礼智信,还要靠让臣子永远摸不透他的庙谟之深,躬虑之远,越是猜不透的东西便越神秘,越神秘的东西便越是尊贵,这可以说是千古不移的章法。他很满意今天自己处置苏克和陈凌的办法。他心想:回宫去说给太后听,准能得到她的褒扬。她准会说:“皇上圣明!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声明:本书为奇书网(QiSuWang.com)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,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,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。